不完全的爱情

"程母给她倒了杯茶，"听程时说，你在广告公司工作？""是的，阿姨。

"苏暖有些拘谨地回答。"工作辛苦吗？""还好，我很喜欢这份工作。"程母点点头，

又问了些家常。苏暖渐渐放松下来，觉得程母虽然有些严肃，但还算和蔼。直到饭后，

程母才切入正题："小暖，你和程时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？"苏暖一愣，

想到会问得这么直接："这个......我们还没具体计划......""要早点打算，

"程母说，"程时是独子，我们程家需要继承人。你工作要是太忙，可以考虑辞职在家。

"苏暖下意识看向程时，程时立刻说："妈，这事不急，我和暖暖有自己的计划。

"程母皱了皱眉，但没再说什么。回家的路上，苏暖有些不安："程时，

你妈妈是不是不太喜欢我？""别多想，"程时握住她的手，"她就是太着急抱孙子了。

你放心，我会处理好的。"苏暖点点头，靠在程时肩上。她相信，只要有程时在，

一切都会好的。然而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。那天下午，苏暖下班后准备去程时公司等他。

过马路时，一辆失控的货车突然冲了过来。刺耳的刹车声，路人的尖叫声，

然后是剧烈的疼痛。苏暖只觉得天旋地转，眼前一黑，失去了知觉。再次醒来时，

她已经在医院了。消毒水的气味刺鼻，耳边是仪器的滴答声。她试着动了一下，

却发现下半身毫无知觉。"暖暖！"程时的声音传来，带着哭腔，"你醒了！"苏暖转过头，

看到程时憔悴的脸。他眼睛通红，显然哭过。"我......"苏暖开口，声音沙哑，

"我怎么了？"程时握住她的手，

眼泪掉下来："你出了车祸......医生说......"他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
苏暖心里一沉："我的腿......"程时紧紧抱住她："没事的，暖暖，

我会一直陪着你。不管发生什么，我都会在你身边。"接下来的日子，

程时寸步不离地照顾苏暖。他辞去了工作，每天在医院陪护。苏暖做康复训练时，

他在旁边鼓励；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