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还是亲手养成的好

从限量版书包里掏出一沓文件，"啪"地拍在课桌上。

最上面那张《童养夫饲养守则》第二十七条被圆珠笔着重划出：禁止私自接收他人投喂。

墨白解题的笔尖顿了顿。他腕骨上还系着程欢去年硬给戴的粉色小猪橡皮筋，

此刻正随着板书动作轻轻晃动："这道抛物面方程......""墨白同学！

"前排扎双马尾的女生突然转身，精心包装的便当盒"恰好"滑到少年肘边，

"听说你每天放学都去图书馆，要不要......""他不要。"程欢掀开便当盖，

捏起玉子烧对着阳光端详，"鸡蛋老了0.5秒，白砂糖多放了1.2克——不及格。

"在女生煞白的脸色中，她慢条斯理抽出湿巾擦手，"顺便说，

这位同学你的睫毛膏晕成蜘蛛精了。"教室陷入死寂的刹那，墨白写完最后一个β符号。

他转身将粉笔放回槽内，粉灰簌簌落在程欢发顶，像下了场细雪。"今天家政课学烤饼干。

"他突然开口，从书包夹层摸出用帕子包着的曲奇，焦糖色星星还冒着热气，

"你说讨厌葡萄干，换成夏威夷果碎了。"方才还炸毛的大小姐瞬间卡壳。

她机械地咬住饼干，听见自己心跳震得耳膜生疼。墨白低头整理教案时，

后颈棘突在领口若隐若现——那里还留着去年被她强行贴上的卡通创可贴，

如今边缘已经泛黄。放学铃惊飞窗外麻雀。程欢揪着墨白袖口往校门口拖，

忽然听见树荫下传来啜泣："墨学长居然亲手做饼干给她......""听见没？

"程欢猛地转身，珍珠耳钉差点甩飞，

"现在全校都以为我们在......""以为我们在什么？

"墨白单手撑住她身后的樱花树干。十七岁少年抽条的身量笼罩下来，

惊落几片花瓣跌进程欢衣领。他指尖还沾着三角函数的气息，

轻轻拂去她嘴角饼干渣："不是你说，童养夫要有契约精神？"程欢后腰撞上自动贩卖机，

哐当一声震出满廊橙子汽水的清甜。墨白校牌从领口滑出来，

照片下面那行"监护人：程欢"正在夕阳里闪闪发亮...